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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的杀人案。
只在一个县城杀人,嫌疑人跟此地有仇不成。
民警把不在当地的人挑出来又查一遍。
资料递到张怀民手里,他跳过在外半年以上的,视线停在一个地方。他旁边领导问:“有问题?”
张怀民:“他在甬城?”
当地公安看看职业:“会建房?在我们当地建筑工人都是跟着包工头走,没有作案时间。”
张怀民点点头:“我想问谁告诉你他坐火车去的?”
“他父母吧?”
张怀民听出不是他查的,让他把排查民警找来,仔细说说对方父母的反应。
等他说完,张怀民就不禁冷笑:“别的地方我说不准。可惜是甬城。甬城没有到这里的火车!市里也没有到甬城的火车!他需要到省城转车。凭火车经常晚点,他要在省城住一晚。正常情况下正常人会选择不需要转车的大巴!还有,此地离首都更近,一个建筑工人不去首都去甬城做什么?转行卖海鲜?”
满室哗然!
此地刑警队长去过最远的地方是省城,他家也没有南下打工的亲戚,对他来说南方像天边,自然想不起来查通往甬城的班次。
队长激动地豁然起身。部里的领导叫他等一下,“听说当地百姓会挖地窖窖红薯?”言外之意别忘了查地窖。
地窖长时间封闭,人在里面会憋死。摸排民警潜意识认为地窖里藏不了人,压根忘了可以漏一条缝,天黑下来再出来。
当地队长带队,办案民警全换上便衣下乡抓捕。然而扑了个空——人确实出去了。队长拆穿嫌疑人父母——市里没有到甬城的火车。嫌疑人母亲心虚到不敢看民警。
队长把嫌疑人父母分开讯问——嫌疑人是第一个案子案发前三天走的,但不是去甬城,是去他姥姥家。到他姥姥家第二天跟表弟去隔壁镇上玩,碰到第一个受害人。
当时公安局认为是仇杀或者情杀,一直围绕受害人社会关系调查,也就没有大规模排查。
再后来他在城里建筑队打工,还是建筑队大工。不久前听说上面来人他害怕,晚上回去拿几件衣服就去隔壁市。前几次邻居看到了,以为他有正当职业不会想不开犯罪,就没有刨根问底。以前民警排查时问过嫌疑人邻居,邻居证明他跟村里的几个都在城里做事。
最后一次排查张怀民要求写清楚去哪里打工,因为村里其他建筑工人这几天陆续回来过年,嫌疑人父母不敢提城里,注意到不是上次来的民警,自作聪明扯出甬城。嫌疑人走时坐的火车,嫌疑人父亲想到这一点补一句坐火车走的。不然张怀民注意不到他。
有一点张怀民猜错了,他有未婚妻,年后结婚。第一个受害者埋汰他几句,他冲动杀人后发现公安抓不到他,很有成就感就继续作案。
之所以是年轻女性,因为小孩子身边不是有玩伴就是有家长,大娘一个比一个泼辣,保险起见瞄准年轻女性。尤其是生活美满得意的女性。
撤回局里的公安把这一点告诉张怀民,解释他们也是因为对方有未婚妻而先入为主忽视了嫌疑人。部里的领导和痕检专家以及法医也很意外,只因不符合犯罪心理。
队长担心嫌疑人父母通风报信,带着他们连夜赶到邻市。第二天下午电话打回来——嫌疑人抓捕归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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