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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毓楼闭着眼,神情很放松:“司渡的确是个混蛋,连未婚妻都能胡来,他心里一点忌惮都没有。”
姜宝梨想起在乔沐恩演奏之后,司渡上前与她耳语了几句,之后乔沐恩便失态离场了。
绝对强大的人,是不需要任何忌惮的。
司家是港市首富,乔家和他联姻都算是高攀了,是借着司渡的大舅舅司莫城,才敲定了这桩联姻。
这桩婚事,有利的是乔家。
“她在跟你诉苦吗?”姜宝梨语气里有了一点点吃味,“你在安慰她?”
“嗯。”沈毓楼毫不掩饰地坦白。
没有下文了,他并不打算将他和乔沐恩究竟说了什么话,一五一十告诉姜宝梨。
她也
没有知晓的权利。
姜宝梨越来越别扭。
嫉妒像毒蛇,盘踞在她的心上。
她越想越觉得委屈,扔掉了手里的浴花。
浴花砸进水里,溅起泡沫。
沈毓楼微微偏头:“你在闹什么情绪?”
“你会不知道我在闹什么情绪?”
这句话,就像点燃导线的火星,顷刻间点燃了沈毓楼一再压抑的情绪。
他攥住了她的手腕。
姜宝梨顷刻便感觉到了不对劲,他指头紧紧陷入了她的肉里。
只听“噗通”一声,他生生将她拉进了浴缸里。
姜宝梨全身湿透,脑袋钻了水面,呛了水,拼命地咳嗽了起来。
背抵着浴缸边缘,被他压得有点儿疼,沈毓楼一忍再忍,现在真的不想忍了,扯烂了她的衣服,一口便咬在了她肩头,如野兽般啃噬起来——
“你想要的,不就是这个?好啊,我给你。”
“啊。”姜宝梨疼得轻轻抽搐了一下。
他的动作,他的行为……如此反常,即便是亲吻,也带着强烈的暴戾气息。
沈毓楼从来没对她这样过。
在她印象里,他一向温柔敦厚,像个理想中的完美兄长,像上帝的恩赐,像命运馈赠的礼物。
不,这不是她想要的!
哪怕费尽心机地引诱,她要的从来不是这种单方面的……施暴。
“疼……!”
“毓楼哥,弄疼了!”
他没有停下来,直到姜宝梨忍无可忍的一巴掌,用力扇在他脸上。
“啪”的一声,相当清脆。
“沈毓楼,你也要欺负我吗!”
两个人凌乱的呼吸交织,姜宝梨的衣服已经被他扯得无法蔽体。
他抬起黑眸,看到她眼底有泪痕,忍耐着,全身都在抖,气得发抖……
姜宝梨很少哭,哪怕小时候被人欺负,她也只会愤怒,不会掉眼泪。
眼泪是被爱者的武器,不是她的。
他在对她发泄,所有的压抑和愤懑,心有不甘,他对着她一个人发泄……
因为这个世界上,除了她,他没有办法对任何人敞开心扉,表现最真实的自己。
人都是这样,对着爱自己的人,才能够展露最不堪的自己。
可是……他最不该欺负的人,也是她啊!
沈毓楼立刻放开了她。
她忙不迭从浴缸里爬起来,用浴巾裹住身体,跌跌撞撞地迈步要离开。
沈毓楼忽然开口,嗓音嘶哑——
“他拒绝了我的礼物,今天,所有人都在看我笑话,笑我不知好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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