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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舒影嗯了声,泪眼朦胧地说:“西月,你人真?好。” 林西月拍了拍她的脸:“我们是同学呀,很难得的缘分了,而且你不是夸我靠得住吗?不能辜负你信任。” 舒影被她逗笑,催促说:“你去吧,司机还?在等你呢,今天谢谢你了。” “嗯,我是得回去了,你照顾好自己。” “会的,再见。” “再见。” 林西月下了楼,坐上车:“走吧。” 从听了舒影的事情以后,她整个人就灰惨惨的,像车窗外风雨欲来?的天空。 她欠郑云州的,可不只是一件衣服,一双鞋子。 闷了一天,这场雨总算在晚上十点多落下来?。 豆大的雨点打?在玻璃上,噼噼啪啪地响。 风从窗户缝隙里吹进?来?,裹着?潮湿的水汽,把林西月手上的书翻乱。 她坐在窗边那把中古赤乌椅上,扭头望向?地面。 楼下法?国梧桐的枝桠在风中摇晃,忽而转疾的雨势拦住了行人们的去路,纷纷挤在了店铺门口,地上的尘土被雨水溅起来?。 身边的手机忽然响了,是郑云州的电话。 一周前他去了海城出差,铭昌地产在海边开发的度假别墅区正式完工,这个项目是赵木槿主抓的,也投入了大量的资金,但后续出了不少问题,一直搁置着?。等到郑云州上位以后,他亲自跑了几趟,和当地有关部门沟通,才?得以重新?推进?,顺利交付。 郑云州精明强干,铭昌这艘航行了近百年的巨轮,在他手中迸发出全新?的生机,这一点,集团上下有目共睹。 西月拿起手机来?接了:“喂,郑云州?” 那边意兴阑珊地嗯了句,声音听上去很疲惫,又像是在生气。 郑云州吩咐说:“收拾好三天的行李,明天飞过来?,陪我在这边过五一。” 这就是他们之间的简易相处模式——老板下令,员工执行。 林西月习惯了,她问:“三天都在海边吗?” 此刻郑云州躺在甲板上,头顶是晴朗的夜空,耳边吹过轻柔的海风, 他抿了一口烟,慢悠悠地说:“嗯,先提醒你,会有点晒,您细皮嫩肉,轻轻一碰就要红啊肿的,别晒伤了。” 郑云州不喜欢讲电话,更不喜欢在电话里讲废话。 每天睁开眼,从早到晚,他不知道要下多少道指令,大事小情都有。 但这个电话他舍不得挂。 很久没听到林西月的声音了。 前几天太忙,不是在谈判桌上,就是在应酬的饭局上,披星戴月的,顾不上她。 而他的小女友太“乖”,乖到从来?不肯打?扰他。 每晚他回了酒店,多希望手机里能莫名其妙出现一条来?自她的问候。 但一次都没有。 今天忙完了,上了游艇,才?有了这么?一点空闲,躺下来?吹吹风。 听见红肿这类的词,林西月就脸上一热。 她小声说:“你还?要说这个呀,你走之前作了一晚上怪,我都没有诉苦呢。” 林西月柔软的声音,带了一点委屈,随着?起伏的海浪一道,悠悠吹进?他耳膜里。 郑云州心?跳骤然加快,呼吸停顿了几秒钟。 忙起来?不察觉,她温柔的调子荡在耳边才?发现,他竟然这么?想她。 恨不得现在就把她接到身边,只不过是让专机飞个来?回。 郑云州的喉结滚了一圈,哑声问:“那你身上的那些痕迹......消了没有?” 他来?海城前,扪着?林西月做了整夜,要看她在一次又一次的卸身里变得瞳孔涣散,意识模糊,身体?软烂甜熟得不成样子,像一颗即将腐烂到流水的蜜桃。 到后来?只知道吚吚呜呜地哭,咬着?他的手指,泪水涟涟,紧紧偎在他的肩上,一句话都说不出。 郑云州全部的意志和自律,都塌陷在这样的软媚里,不知足地一直要。 结束时,天都已经亮了。 林西月蜷着?身体?,黑绸般的长发铺在地毯上,手脚不停发抖。 郑云州从后面贴上去,用?很多的吻来?安抚她,帮她平息身体?里的浪潮。 林西月低声说:“我上了药,已经淡了很多,看不出来?了。” “好,学校放假了?”郑云州问。 旁边的周覆喝了口酒,冷蔑地哼了声。 尽他妈没话找话! 林西月也不是在火星读书,五一了还?不放假放什么??放牛放羊? 但那头认真?答了:“嗯,放假了,你呢?事情都办完了吗?” 郑云州说:“办完了。” 没什么?好说的了,两个人都沉默下来?。 还?是林西月说:“明天就可以见你了,我现在去收拾东西。” 郑云州大力吞咽了一下。 他很想问,林西月,我走了这么?多天,你有没有一点想我? 哪怕只有一点点。 然后他才?好说,我很想你,每一天都想。 话到嘴边,郑云州还?是没说出口。 他放轻了声音问:“见到我你高?兴吗?” “高?兴。”林西月的语调很轻快,不掺半点假。 郑云州就当她是真?的。 总是去揣测小姑娘的真?实意图,太累了。 他只能退一步想,不论如?何,人现在还?是他的,他不想让她走的话,有一百种办法?留下她,哪怕是来?硬的。 郑云州说了句好,“早点休息。” “嗯,你也是,明天见。” “明天见。” 挂了电话后,贺开元比周覆更先忍不住吐槽。 他看了一眼手表:“郑总,这是我听你打?过,时间最长的一个电话。” 贺开元是这艘游艇的主人。 他和郑云州一边大,家庭结构也类似,父亲身在高?位,母亲背靠家族集团,小打?小闹的,做些珠宝生意。 这艘bertram是他姥爷送给他的生日礼物,常年停靠在南海。 “也就几分钟,长吗?” 郑云州把手机放到一边,端起酒喝了一口。 周覆瞄了眼他:“刚才?卡顿了一下,本来?是想说什么??” 郑云州双手交在脑后,往下面一躺:“我问她,想不想我。” 贺开元说:“那又为什么?没问?怎么?,你怕她说不想啊?” “她一定会说想。”郑云州笃定地说,“我想听什么?她都会说,但全都是哄我。” “那就问啊,假的也问。”周覆在旁边怂恿,“你怎么?知道不会成真??” 郑云州摇头:“我是怕我忍不住,听见她说一句假话,自己就全招了。” 周覆了然地说:“还?是抹不开面子,觉得不能输给她,非较这个劲是吧?” “你说呢老周?”郑云州侧过头征求他的意见,“你毕竟是头一个结婚的,你有经验,我招还?是不招?” 周覆掸了掸烟灰,望着?天边掠过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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