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脖子,柔韧的腰身彻底暴露在空气中,与alpha毫无间隙的贴合在一起,他张开口,带着热气的呼吸喷洒在耳边。
谢绥的耳垂顿时起了一片红晕,为逐渐贴近的距离,也为了沈知大胆露骨的话语。
这人,这人……
谢绥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形容才好。
室外的雨越下越大,激烈的拍打着窗子,室内却逐渐升温,甜腻的信息素,温热的身体,无一不挑战着alpha脆弱的神经。
谢绥把人再次按在柔软的床上,这次不是手腕上的束缚,他堵住了omega越发露骨的话,亲吻的动作格外蛮横,带着一些惩罚的意味,让他不能再肆无忌惮的用信息素来引诱,让他再也不能故意伤害自己。
但沈知却完全没有领会他的意识,开始变得愉悦,他搂住谢绥的肩膀,身体变得柔软起来,回应,甚至期待更加深入的动作。
谢绥艰难的保存着一丝的理智,他残忍的结束了这短暂的亲密,在沈知迷茫的眼神中捏住他的脸颊:“你怎么这么坏?”
为什么贬低他的朋友,为什么一点也不尊重他的隐私,为什么要故意伤害自己,为什么……为什么要吵架?
没有人回答,沈知蹭了蹭他的手,歪头闭上了眼睛。
谢绥叫了他两声,没有回应。他眉头不自觉地皱了起来,意识到手中的温度烫的过分了。
不行,再这样下去肯定会烧出问题的,需要去医院。
他穿了衣服,把人胡乱的塞进衣服里,抱着人塞进车里,驶向了医院。
情况比他想像的要糟糕,不是发烧,而是信息素紊乱。信息素紊乱,这个词谢绥当然知道,他和沈知的开始就是因为沈知的信息素紊乱,也知道信息素紊乱的严重性,可,不是有了契合度高的alpha进行标记信息素就不再会有问题吗?
不管心中有多少的疑问,他都按捺了下来,办理住院手续,直到深夜,一切才渐渐平息下来。
沈知还没有醒。
谢绥拿了病例进了医生的办公室,医生他是认识的,对沈知的信息素情况最为熟悉的魏森。
魏森拿着报告,很是不解:“你们没有进行终身标记吗?”
谢绥否定,他更加关心沈知的身体情况,问:“这是和终身标记有关系吗?”
魏森叹了口气:“当然了,他的信息素级别高,没有契合的alph息素紊乱的程度也就越严重。临时标记当然有效,可在沈知这样高级别的情况下,要终身标记才能彻底稳定他的信息素。”
“那为什么不进行永久标记呢?”魏森问。
“我们相处的……时间很短。”在谢绥看来,两人刚刚在一起一个月,他就去上大学,接着沈知的公司便忙了起来,几个月的时间掐指算算是可以算的清楚的,两人自然没有机会进行到最终的一步。
魏森踌躇了一会儿,似乎是在组织语言:“你们最近是吵架了吗?啊,对了,这个问题回不回答都可以,是作为沈知的朋友问的。”
谢绥没有回避这个问题:“只是一些小问题。”
魏森支着下巴:“你是不喜欢他了吗?”
Omega的生理构造注定在ao关系中处于劣势地位,他了解沈知,当初冷笑着说摘除腺体也不接受alph息素的样子历历在目,自然是足够的喜欢。那么,问题只能出现在谢绥身上了。
谢绥:“……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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