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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玦闷头未语,牢牢搂着白婳的腰,两副身躯紧紧挨贴,彼此毫无保留地传递着温度,他闭上眼,感受着当下来之不易的内心平静。

自白婳被劫,到后面被营救而出,再到今日以前,他整颗心始终悬吊着,无法落定。

而白婳的轻言轻语,有效抚平了他的后怕,他的愧怍,他愿意尝试不再与自己为难了。

“好……”

白婳满意将他搂得更紧,两人如此暧昧着待了好一会,白婳有意挑逗,手指不安分地揉摸宁玦的耳垂,摸红了也不放手。

宁玦报复回去,张嘴朝前吮咬了口,其实压根没用力,但白婳还是惊出声,匆匆躲避。

“你……”

“怕什么,以前又不是没这样过。”

听听这反以为荣的轻佻话!

白婳含嗔瞪着他,眼眸盈盈带水,如泓的乌黑长发泄在身后,月白薄衫半透底肤,早已遮不得体,身前春光将泄未泄,羊脂玉般润腻的香肩更着实招人。

她自己不知道,在男人眼中,此幕究竟有多大的冲击力。

今夜不行,地点更不合适。

宁玦垂目,见自己身下早就擂鼓扬旗,无奈一喟,随后忍下心欲,面带窘意地与白婳分开。

白婳也知晓他的想法,抿了抿唇,目光假装无意地扫过他腹下,那么突出……

她心头猛地一跳,呼吸都变急促,赶紧趁他不觉,仿若无事地匆匆移开视线。

这是在哥哥府上,不容胡来的。

更何况,今晚能见到他的面,表诉自己的衷肠,消除他的顾虑,才是她借雷雨之势,引他前来的目的。

夜很深了,话也讲开,但宁玦舍不得走,白婳也同样舍不得让他走。

再待一会吧……

两人默契达成共识。

只是不能再继续躺在一张床上,干柴烈火很容易不慎燎原。

于是,白婳躺下盖好被子,宁玦则下床坐在地平上,背靠床沿,与她刻意保持了距离,同时也牵着她的手。

“你睡下我再走。”

“现在没什么困意……”白婳侧躺着看他,问道,“我心中还有些困惑未解,不知道这些你能不能与我说。”

宁玦:“知无不言。”

白婳:“我这些时日都未出门,隐约听说左相纪甫坤于内宅暴毙,他……是你杀的吗?”

宁玦如实:“我确实给过他致命一击,想为师父师娘报仇,也替你解恨,但将你救出时他仍未气绝。我着急带你离开墓园,回城去寻郎中,顾不上他的死活,于是派人原地看守,却不想,后面又有人到墓园,打晕我留下的人,并补给纪甫坤最后一刀。”

白婳:“你知道那人是谁?”

宁玦点头:“对方手法半分没掩饰,一掌挥下去,留下的指印那么显眼,不是诡手是谁?宋童生与纪甫坤结着多年恩怨,一辈子都活在当年的阴影下,先前我从他那里打听消息,他顺势起了疑心,一路尾随我回京,跟在我身后也调查出不少蛛丝马迹。确认了纪甫坤就是当年的窦征,他一口气难平,总是要发泄出来的。”

白婳幽幽道:“那他是占了你的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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