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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琰想了想,一只手臂从大氅中挣脱出来,抓住男人的手臂。
“没有尖耳,摸人耳行不行。”
江琰主动把少主的手掌粘贴自己的右耳,一脸严肃地说:“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要摸耳朵……不过不能用力哦,会痛的。”
顾景昀怔松着,指腹猝不及防触碰到一片温凉。
仙君缩在他的怀里避风,稍稍仰着脸,黑瞳亮晶晶的,眸里没有半点伤悲。好似过去的糟心事早已随风而去,牵动不了他的情绪。
能让仙君记挂于心的,唯有眼前环抱着他的人。
顾景昀垂着眼眸,喉间忽地感到无比干涩。
像有一团火,在心中、在身体里燃烧了起来。
其实话刚说出口,江琰就有点想把它收回来。
他不自在地说:“要摸就快摸,不然就算了。”
话已出口,岂能反悔?
顾景昀小心翼翼地碰了碰江琰的耳朵,食指轻柔地滑过仙君的外耳廓。
只是轻轻刮过,他能明显感受到江琰的身体不受控地微微发抖起来,压抑的呼吸也变得局促。
……好敏。感。
少主的喉咙越发干哑,喉结上下一滚。
越是怕他疼,动作就越是轻柔缓慢。殊不知,有时越慢,就越要人命。手指顺着耳廓往下滑,怀中人抖得越厉害,偏偏他还在努力克制,以为顾景昀对此一无所觉。
指腹还没到耳垂,江琰就受不了了。
他连把人推开的想法都没有,而是下意识把头垂得更低,想缩成一团去避开这种折磨。
“不许躲。”
少主笑吟吟地将人搂得更紧,指尖飞快地滑下去,捏了下圆润小巧的耳垂。
“……”
江琰猛地抖了一下,把头埋着,强行把不受控制要脱口的奇怪声音吞回去,呼吸都没了章法。
好奇怪。
整个腰都在隐隐发软。
这种感觉从未有过,实在太奇怪了。
江琰向来独来独往,没什么交心的朋友,更没有兄弟姐妹。
挚友、兄弟之间,是这样相处的吗?
冷的时候被友人裹着披风抱紧,伤心的时候被友人轻声细语哄着安慰,就连耳朵也要让他来捏捏。
他无比迷茫困惑。
顾景昀并不打算做得太过,轻捏了一下,便松开了他。
也不去把仙君的脸捧起来,知道他会羞,就任由仙君低着头躲着,让他自行冷静。
只依旧搂着江琰,不让他离开自己的怀抱。
过了半晌,江琰觉得自己的脸颊不热了,就一把推开了顾景昀。
顾景昀从善如流地放手。
江琰冷静了一会儿,突然道:“我觉得这样不对。”
顾景昀:“哪里不对?”
江琰拧着眉:“我们应该保持距离,不能抱来抱去。”
顾景昀:“……”
不好,还是太过火了。
顾景昀冷静道:“别人不行,但我们可以。”
“为什么?”江琰问。
“因为我们是挚友。”顾景昀用最真诚无辜的表情,说道:“挚友不仅可以抱来抱去,还可以抵足而眠。”
“真的假的?”江琰狐疑。
“比珍珠还真。”顾景昀说,“不信你去翻书,无论是话本还是历史传记、诗词歌赋,从古至今,情谊深厚的好友都是这样的。抵足而眠一词,也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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