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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笔匆匆，他似乎担心这一行字刻慢了，就会从他的脑海中消失似的。

“你好奇吗？迪克，我为什麽这麽悲伤？”

“小菲，我理解你，卡西莫多他是一个很好的人。”迪克搭着他的肩膀，他的指尖温热，在微凉的气候中，是一丝衷心的慰藉。

“卡西莫多他并不是因为期待而出现的，他甚至不被视为人。”我们又何其相似呢？泽菲尔并没有说完。

“可是卡西莫多比那些人更勇敢。” 迪克站在他的身后。

泽菲尔向后靠去，他知道迪克在那里。

他和卡西莫多都像是被命运捉弄的人，在这黑暗的世界中挣扎求生。卡西莫多的离去，让他仿佛看到了自己的影子，那种孤独、那种为了正义不惜一切的决绝，都让他感同身受。

“卡西莫多，你放心，我们一定会为你报仇的。”泽菲尔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坚定的光芒，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决心，“拉斯·奥古和猫头鹰法庭，他们所犯下的罪行，我们会让他们用鲜血来偿还。”

迪克有些无奈：“是不是有点太血腥了？”

泽菲尔哼笑一声，给卡西莫多的墓前送上了一束百合花。

你的心灵如花般纯粹。

“什麽？你要去上学？”杰森有些目瞪口呆的看着泽菲尔。

“有什麽好奇的？我之前不是已经去哥谭大学报名了吗，不过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我旷了几次课，真希望老师不要因此记我挂科。”

杰森挠了挠头，满脸疑惑地说道：“可是，现在局势这麽紧张，拉斯·奥古和猫头鹰法庭还在暗处虎视眈眈，随时可能发动攻击，你这时候去学校，会不会太冒险了？”

泽菲尔摇摇头：“不会，而且，我想查查超人药相关的问题，我猜，校长那里应该有一些信息。”

蝙蝠侠思索片刻后开口道：“去学校可以，但你要时刻保持警惕，不能掉以轻心。如果遇到任何危险，第一时间联系我们。”

泽菲尔点了点头，“我会的，放心吧。”

迪克揉了揉泽菲尔的小卷毛：“祝你好运？”

泽菲尔怒视：“你是觉得我会被老师挂科？”

迪克耸耸肩：“我可没说出来。”

泽菲尔直接一个头锤。

“嗷呜！”

“我走了，你自己狼嚎去吧！”

“等等我，小菲，我还想跟你说说话呢。”

杰森盯着两个人越走越远的背影，扭头看向蝙蝠侠：“他们两个是不是不太对劲？”

蝙蝠侠盯了一会，没有看出什麽：“关系好吧。”

阿福在一旁默默不语。

唉，青少年，唉，老爷。

第二天，泽菲尔便背着自己的小书包踏入了哥谭大学的校园。

哥谭大学法律系教学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