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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是带着东西一起摔,偶尔还被砸。
偏偏就不能老老实实的像普通小孩一样摔,动静很大。
“爸爸给你呼呼就不疼了。”谢琢心疼地抱着他,吹他额头的小肿包。
“呼——呼。”小崽子长睫湿透未干,反过来给爸爸也呼呼,腮帮子一股一股吹气,好像认为爸爸也摔倒了一样。
他给儿子取名汤呼呼。
希望汤呼呼哭的时候,全世界都来呼呼他。
在谢琢为汤呼呼摔倒感到困扰时,杨鹤一句“上梁不正下梁歪”惊醒了他。
是,汤呼呼学他的。
就像他右手手肘上因为摔倒时下意识扶住身边物体留下的疤。
就像因为日子太忙渐渐顾不上改正的走路姿势。
谢琢反省了一夜,回忆着汤玉走路的样子。
他不知道该给汤呼呼做什么样的榜样,学汤玉的总没错。
汤玉一定是世界上最好的。
杨鹤一定是世界上嘴巴最大的。
很多事情汤呼呼根本不会记住,杨鹤什么都跟汤呼呼说。
汤呼呼深信不疑,如果有天杨鹤跟汤呼呼借钱,小崽子真的会直接从爸爸手机里转账。
毕竟爸爸和叔叔都借噢。
“谢琢,琢哥!”
有三个同龄的年轻人路过谢琢家门口,停下来,呼朋引伴,邀请谢琢跟他们一起通宵打麻将。
他们是谢琢的小学同学——在谢琢八岁时曾试图用一种鬼屋冒险的精神去谢琢家里睡觉陪伴谢琢,当然这个计划被父母双打一顿搁置。
大学之后谢琢再回村,每逢过年孤零零,他们又试图邀请谢琢通宵打麻将,每次都嚷嚷谢琢是他们最重要的三缺一。
谢琢偶尔应征,但大部分时候他没有给自己留足够在家的时间。
谢琢这次早早回家,也是出乎了大家的意料。
谢琢把羽绒服挂上衣架,对他们道:“不行,我要带孩子。”
这几个单身狗像是没想过一般,齐齐沉默了一下。
邢镠玉靠近窗户,热情好客地说:“没问题啊,谢琢你去跟他们打,孩子我和松玉带就行了。”
单身狗们立刻道:“有人帮你带孩子了!走走走!”
谢琢像是走了就会丧失房子孩子妻子的主权一般,更加利落地拒绝:“孩子离不开我。”
单身狗们闻了闻空气中的不明气息,不解地结伴走了。
屋内,邢镠玉遗憾地握着螺丝刀蹲下,要不他去打麻将也行。
林松玉把汤呼呼拎到后院,这时候后院的阳光好,接通了和儿科医生表姐的视频电话。
“你帮我看看呼呼,他是早产儿,早产几个月?”林松玉刚想去问问,汤呼呼回答,“三姨母,两个月噢。”
二表姐很是震惊:“你的儿子?”
林松玉:“从你专业的角度看,不是,从亲情角度看,是。”
二表姐:“……”
林松玉用他的超高清像素手机,逐一排除问题,先捏捏汤呼呼的脸蛋,弹而不软,再扒拉他的头发,纯黑健康,照照他的耳朵,耳垂饱满。
“啊——呼呼给二姨母看看牙齿。”
二表姐从业以来,从未见过这个年纪还能这么配合的。
汤呼呼张开嘴巴,牙齿白白的,新长的没蛀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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